【“中国的民主”系列讲座】
12月9-10日，美国召开所谓的“民主峰会”，发动分裂世界的价值观战争。美国自诩“民主政治”，但美国所谓的民主政治是自由主义的形式民主。这种政治与其说是民主政治，不如说是金融寡头的共和政治，金融寡头的暴君政治。
自由的形式民主是金融寡头建立其暴君政治的可靠手段。自由主义的形式民主将人与一定的生产关系隔离开来，将个人视为抽象的个体，将所有人等同于抽象的经济主体和抽象的公民，将生产关系决定的社会差异抽象化。这样，自由的形式民主掩盖了金融资本和寡头对经济和社会的统治。资本是资本集中产生的大垄断资本，它支配着工业、商业和信用体系、保险、房地产和国债。在自由民主制度下，公共权力被视为源于全体公民底线共识的最小权力，从而留下大量空白供金融寡头填补和支配。例如，在美国，货币发行者，即美联储，本质上是一个私人中央银行。此外，大型制药公司、医疗机构、教育机构、新闻媒体、军事部门等。都在金融寡头的控制之下。资本也通过国债体系牢牢控制着国家，国家根本不能违背金融资本的意志。形式上的自由民主本质上是寡头暴政。国家实际上成了金融资本的守夜人，立法、司法和行政机构实际上是金融寡头的工具。
自由民主的金融寡头无法阻止甚至加剧美国社会的撕裂。自由主义形式民主承诺个人潜能和个人利益的实现，承诺中产阶级主导的富裕社会，被视为自由主义形式民主的法律基础。然而，金融资本的寄生积累使社会产生了深刻的分化。通过技术专利、垄断价格、房地产寻租、资产证券、国债操作、货币发行、财政补贴、美元霸权、国际信用体系等手段，金融暴利，让生产者和中产阶级深受其害。在自由民主下，个人成为金融资本的受害者，公共权力成为金融资本的工具。按照金融资本的意志，拯救金融资本的积累危机造成了对工人和雇佣劳动者新的剥夺。疫情下的美国人深陷通胀泥潭，饱受债务、贫困和失业之苦。
自由民主本质上是反民主的。自由民主的制度设计实际上限制了民主。美国的代议制、联邦制、选举人团制、三权分立制，早期是从封建制度的制约中引申出来的，后来却发展成了对民主的阻止。自由主义形式的民主制约着人民意志的结合，制约着人民意志向国家意志的转化，制约着国家意志对金融寡头所有制的制约和转化。自2008年美国金融危机以来，所谓民主政治的反民主特征在美国日益暴露。美国自由党政府限制福利政策，但实行有利于金融寡头的公共政策，如减税、降息、货币发行、垃圾债券国有化等。
美国的自由民主正在向自己的对立面转化，即右翼民粹主义的身份政治。面对严重的社会两极分化，右翼民粹主义有所抬头。自由民主主张所有人基于理性享有平等的人权，右翼民粹主义则剥夺其他族群的人权；自由民主主张相互妥协、包容与合作，右翼民粹主义主张暴力；自由民主主义主张人权高于主权，右翼民粹主义主张民族、国家、文明之间的对立，掀起一股反对全球化的潮流。在美国，特朗普是公开的右翼民粹主义者，而拜登政府试图将自由主义和右翼民粹主义结合起来。但两者结合不仅不能解决金融资本寄生积累导致的危机，反而会加剧危机，将局部危机引向系统性危机。
被自由民主攻击的社会主义民主，其实是一种更高级的民主制度。中国共产党的马克思主义人民民主理论与中国实践和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创造了全程人民民主的制度模式。这种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克服了金融资本的寄生积累及其社会分裂，实现了过程民主与成果民主、程序民主与实质民主、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人民民主与国家意志的统一。
自由主义的形式民主使金融资本对社会的剥夺、寄生和投机日益膨胀，造成了深刻的社会危机和种族认同的右翼民粹主义政治的兴起。右翼民粹主义掩盖了民族对立剥夺金融资本积累所导致的社会对立，通过将危机转移给其他民族来解决金融资本积累危机。右翼民粹主义公开表明其反民主的本质。拜登政府倡导的“民主联盟”本质上是对右翼民粹主义的继承，是转移危机、反全球化的表现。美国组织的“民主峰会”的实质无非是胁迫有关国家选边站队。是典型的霸道、霸道、欺软怕硬。这是历史的倒退，必然达不到目的。
(作者：宋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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