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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平事件

jason2021-08-18 06:50:2186814

周瑞金,1939年生于浙江平阳县,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兼职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矿业大学淮海文化与传媒研究院名誉院长。196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分配到《解放日报》,后主持《解放日报》工作,1993年调任《人民日报》副总编辑。1991年以“皇甫平”笔名主持撰写《改革开放要有新思路》等4篇批评文章,在国内外引起广泛反响。

“黄福平”:奉人民之命援助小平

1989年下半年,“左”的势头增强了。有人说中央要抓阶级斗争,有人说要取消个体户。当时,私营企业减少了50%,个体户减少了15%。在很多单位,没有人提到改革开放。凡是提到改革开放,就有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嫌疑。当时的情况非常严重。

1991年初,邓小平来到上海。针对北京有人提出的“问社姓、问资姓”的建议,邓小平说:当时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很多人不同意。家庭承包仍然是社会主义的吗?不要以为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邓小平希望上海人胆子大一点,速度快一点,不要被“左”的声音吓到。邓小平在上海的演讲被限制在一个相对较小的范围内,但他的演讲精神是通过黄福平签署的四篇评论文章传达的。从1991年2月15日(元旦)开始,黄福平在上海发表了四篇评论《解放日报》,第一篇是《做改革开放的带头羊》,第二篇是《改革开放要有新思路》 3月2日发表,第三篇是《扩大开放的意识要更强些》 3月22日发表,第四篇是《改革开放需要大批德才兼备的干部》 4月22日发表。针对北京“问社姓、问京师姓”的铺天盖地的浪潮,黄福平的文章反驳道:“如果还局限于对社姓、京师姓的批判,那就只能错失良机。”

至于“皇甫平”这个名字,大多数人形容是“黄浦江评论”的谐音。1994年4月,我(周瑞金)写了纪念《解放日报》建党45周年的文章《扬“解放精神”创“解放风格”》,揭示了“皇甫平”的深刻含义。我写道:“黄福平的签名是我拟的。现在人们知道它含有黄浦江评论的意思,只取同音字的意思;其实它还包含着更深层次的含义,那就是奉人民之命援助邓小平。”

黄福平的文章发表后,在党内外和国内外都引起了强烈反响。当时很多省、市、自治区驻沪办事处的工作人员都接到当地领导的电话,要求收集“所有文章”,有的甚至派专人到上海了解“出版背景”。这篇文章受到很多读者的欢迎,说它是“改革开放的新鲜春风”。但除了当年4月新华社杂志《半月谈》发表的评论公开表示支持外,其他媒体大多保持沉默。有一些攻击、批评甚至谩骂。写文章的时候,我们做好了冒险的准备,但我万万没想到,几篇文章就引来这么激烈的“大批判”,把戴大帽子的人吓成这样。这就是皇甫平事件。

1991年下半年,情况有所好转。1991年7月1日,江泽民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70周年大会上发表了重要讲话,他在讲话中谈到了长期的改革开放,阐述了邓小平同志的思想,即计划和市场不应被视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象征。9月底,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江泽民严厉批评一家大报引用他纪念鲁迅的讲话,断章取义,错误安排,都显示了江泽民鲜明的态度。邓小平冷静地观察和思考这场对抗。随后的《南方讲话》为党的十四大做了充分的思想理论准备。

写黄福平的文章不是上流社会授意的

搜狐历史:你有什么交流或指导吗

周瑞金:没有。上面给我看了当时的内部文件。虽然没有安排我写,但我想写他们没有意见。我发表了几篇文章,但是市委没有任何意见。后来,北京发起了批评,以引起这座城市的注意。然后我来汇报一下写这四篇文章的过程。我为什么不提交给他们审查?因为规定是署名文章不送审,送市委做社论评论员文章。同时,我知道这些问题和解释会导致不同的意见。我要为自己负责,不给市委带来麻烦,这是写给市委的。这篇评论写了一次,给了三位领导。当时,朱镕基被调走了。我写给吴邦国、黄鞠市长和宣传部长陈至立。他们三个都在画圆圈。前两个没有说明。陈至立写了一句话,说这样的文章以后会送审,所以他说。他们不能告诉我我怎么了,怎么了?没有错。

搜狐历史:既然没有上级的指示,你在策划黄富平的文章时有什么顾虑吗?

周瑞金: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生都是一家报纸。我从60年代初开始从事新闻工作,一直在党报工作,一个在上海市委,一个在中央人民日报。我对中心精神的理解一直是专业学习的。经过比较,我真的觉得邓小平的战略思想和决策是最正确的。邓小平于1989年退休,苏联解体,东欧发生了变化。在这样的政治条件下,每个人都担心中国会走向何方。当时,邓小平能够指明出路,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的道路,是一件大事。

其实新闻还是可以写大案的。如果你真的从事新闻专业,还是有机会的。这取决于你的勇气和主编的勇气。你敢于承担你的工作,你仍然可以用这样的勇气去做。我去了复旦新闻系,当时讲的很多新闻理论我都忘了,但我脑子里一直留着一件事,那就是新闻工作者在社会上一定要抓紧一根紧绷的弦。这句话来自苏联新闻,但我一辈子都记得。当记者的时候,当我想写报纸稿件的时候,我一定要专注于一根当下社会紧绷的弦。大家最关心的弦应该在合适的时间拍,这样它才会发挥作用。

邓小平去前台做了一个关于南方旅游的演讲

搜狐历史:你那篇关于黄富平的文章当时压力有多大?

周瑞金:黄富平的文章有不同的中央领导

意见都到上海来,有的点名批判皇甫平,因为皇甫平全党思想搞乱了。我当然压力很大,上海市干部会传达了,后来传达稿虽然把皇甫平删掉了,但是批评还在。因为左派告状,我1991年就到香港《大公报》社长的任命延期。我90年底就知道这个消息了,我站好最后一班岗,不过没想到机票买好一个礼拜要飞香港了,结果中央组织部来问上海市委说有没有走掉,然后叫他不要去了,就这样子我被吊在半空当中,告别会都开了,工作都移交了,行李打包都准备好了,突然不让去了,压力多大可以想像。我1993年调到《人民日报》后才知道,中央组织部的人都为我打抱不平,感到这样对待一个干部的政治生命太轻率了。好在我一直在《解放日报》,没有影响我反而大家同情我,我还站得住,要是其他人怎么站得住?

后来到北京我才知道是谁把我撤掉。分管组织的领导人一个电话,中央什么文件都取消了,党内组织很不健全,这个对我打击是最大的。但是我相信我还是正确的,我要宣传邓小平思想不会错,这个我还很坚定。很快一年就翻身了,结果南巡以后我就评为优秀新闻一等奖,很快。我只有一年悲喜剧,皇甫平对我来讲是悲喜剧。其中李瑞环不一样,李瑞环也到上海,他就明确表示支持皇甫平,但是他这个人很智慧,他说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是男的是女的不知道,不要急于给人家起名字。

1992年,邓小平在深圳仙湖植物园奇花共欣赏。

搜狐历史:皇甫平事件与南巡讲话的关系如何?

周瑞金:皇甫平事件是呼应1991年邓小平在上海的讲话,这个就是他南方讲话的雏形,当然不是很完整的。对皇甫平文章,1991年国内保守派进行了一年批判,邓小平将这些材料都看了,冷静观察过一年,然后他才有南方谈话,所以邓小平出来南巡是皇甫平这个文章引起的争论对他的推动。争论一年的时间,他看到不到前台不行,我认为小平作为退下来的老人,他本是不想走到政治前台的,他在那几年跟中央领导同志谈话,这些观点都谈了,包括1991年到上海来也都谈了,也都转达给中央领导了,但是想不到对皇甫平这个文章遭到那么大的围剿,而且社会舆论的围剿很明确不是围绕皇甫平,他批判的经济实用主义,批判的庸俗生产理论,直接是针对邓小平的。邓看到这一点恍然大悟,不走到前台没有办法,这一股阻断力量是没有办法突破的,这样子他不顾88岁高龄在1992年选择最佳的战略时间,就是要开始筹备十四大政治报告和十四届中央党和国家领导人事,这是中国政治最关键的时候。他不出来讲话就转向了,中国转变方向了。

周瑞金:现在靠八项规定反腐只是治标

邓知道新领导人上来以后受到保守力量的影响,改革开放推动不是太积极太鲜明,所以他南巡讲话敲他一下。今天如果邓在的话肯定是继续他的改革开放走下去,因为他在1993年对他弟弟已经讲了,现在遇到了发展起来以后面临的问题,目前存在的问题概括起来的话,一个是粗放型的经济发展对原材料对资料的消耗太大,不可持续,这是一个问题。第二个带来环境生态的破坏很严重。第三个问题,分配没有解决好形成的贫富两极分化现象造成严重的社会问题。第四个问题,贪污腐败现在极其普遍蔓延,而且是制度性体制性的腐败,不是经济领域的腐败,不是贪污多少钱的问题。现在把薄熙来这些问题当做贪污多少钱来处理,肯定不是关键的问题。

邓小平如果在的话,肯定早就开始抓这些问题。而且他1993年明确提出来我们今天应该处理分配问题的也很重要,不要引起两极分化。我在2009年60周年写过一篇纪念文章《勇于解决发展起来以后的问题》,我把它放到国庆以后再放出来,国庆以前大都是讲好话居多,文章一开头从邓小平对弟弟谈话说起。刚才我讲的四大问题都详细有数据的,我认为这些问题很严重,而且形成利益集团了。我当时就提出来形成利益集团概念了。还有维稳的思路不对,强力维持稳定的思路不对,我当时都提出来了。

我讲的中国腐败不同于外国腐败这是一个特点,中国的腐败不是经济腐败,外国腐败都是经济领域搞润滑剂,给你一点回扣,给你一点利益,提成百分之多少,这个是世界都有的,我们也有这样一批人犯罪了。中国的腐败更在于买官卖官是吏治的腐败,是官僚体系的腐败,这个是中国特有的。历史上满清的时候吏治解决国库困难,买的官是虚职,现在买卖的是实实在在的职位,权力变成货币化,满清封建社会都不敢这样做的。

第二是司法腐败,司法是社会公平的平台,老百姓最后的冤枉靠司法最后一道防线来保证。所以你看外国的法官都独立在公权力和政府外面。外国法官翻案很少的,法官变腐败分子更少,美国建国两百多年来只有40来例这种事情,新加坡45年独立以来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司法腐败最伤心,所以习近平一上来首先抓司法是有道理的,因为在腐败当中这个腐败最伤心,老百姓最有意见。

但所有这些腐败问题当中,吏治腐败最关键,这是败坏整个党风的,社会风气,政风都败坏了。当然现在没有从根本解决,现在靠八项规定只是治标,目前开始了治标的阶段。(采访人:张传文)

(责任编辑:宋华成)

1991年邓小平化名皇甫平发表文章遭批判

本文原标题:“皇甫平事件”:改革开放12年后的又一次“批邓”?

“这么多人发表了这么多对邓小平的批评,都是通过党的组织系统一步一步传达的吗?”当这样的阴谋在小道上传开时,没有人会相信北京的矛头只对准了“皇甫平”。“这实际上是在批评邓,”新华社记者说了当时许多人的想法。“这一次,‘批判邓’并没有出现在的晚年,而是经过了十二年的改革。”。尽管邓小平有意停止干涉政治,但他想置身事外,但现在他忍不住要倾听这些声音。然而,他一生中从未见过任何东西。

邓小平发表演讲(资料图)

本文摘自《变化:1990-2002年中国实录》,作者凌志军,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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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1991年春天,一个新的声音,——上海市委机关报《解放日报》,从官方媒体传来,温暖、响亮、有特色。声音以评论的形式被抛出。在中国,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意味着发生了重要的事情,以至于报刊编辑认为有必要采取非常规的手段告诉世界,更不用说这次《解放日报》煞费苦心地选择了时间发表评论。2月15日,农历正月初一,人们欢度春节,第一篇文章出来了。文章不长,但处处让人觉得有意义。你刚刚想得很周到,但是它已经过时了。当你忘记它的时候,它又出来了。就这样,最后三篇文章用了65天才发表,作者都叫黄福平。他写道:“十二年是一个周期。回顾过去,最后一个羊年,——1979,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开创中国改革新时代的一年。”“回顾过去,历史雄辩地证明,改革开放是强国富民的必由之路!”今天的人读这些文字可能会感到空虚,但在当时,几乎每个人都会嗅出一种强烈的政治倾向,因为北京的报纸已经有19个月没有用这种语气谈论80年代的改革开放了。如前所述,当时媒体重点攻击的是“正确的错误”。现在,黄福平在敦促人们“振作起来,敢于冒险,做世界第一”,他还说1991年应该是“改革之年”。这些话充满了暗示:无视北京的意识形态纷争,赶紧做好自己的事情。

毫无疑问,这会让一些人不开心,但事情才刚刚开始。在接下来的文章中,黄福平告诫人们不要“陷入某种‘新的思想停滞’”。什么是“新思想停滞”?说白了,他其实是在批判北京报纸上的那些东西:他一说市场经济,就认为是资本主义,一说利用外资,就认为不是自力更生,甚至反对整风深化改革,违背改革之道。“有些同志总是习惯于把计划经济等同于社会主义经济,把市场经济等同于资本主义,认为资本主义的幽灵一定藏在市场调节的背后。”记忆力比较好的人看到这个会大吃一惊:他说的“一些同志”不也包括宣传部部长吗?正是这位部长在1990年2月22日《人民日报》发表文章,称“废除计划经济,实现市场化”“资本主义改革”。现在,这个皇甫平却大言不惭地说,计划和市场“不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分开的标志,资本主义有计划,社会主义有市场”,这是“又一次更大的思想解放”。

写完这些,皇甫平还意犹未尽。他说,需要警惕的无非是“新的意识形态停滞”。他拒绝指名道姓,但别人只能猜测:他们是那些义愤填膺地批评别人的人吗?他们是喊“小心”的人吗?也许是部长?但猜测,无法计数。北京媒体仍然忍气吞声,没有反击。如果皇甫平作罢,那么那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没想到,这个人不知道怎么接受。在接下来的评论中,他终于说出了让很多人难以忍受的一句话:

如果还拘泥于“姓”的社会“或姓”的资本”的挑战,只能错失良机。

这点燃了一场风暴的“导火索”。

“保险丝”端与北京相连。《当代思潮》怒不可遏,怒不可遏,在上海发起第一轮反击。在4月20日的这一期中,它发表了一篇文章,问“改革开放能不能不问姓‘社’和姓‘资’呢?”然后我回答说,在自由化趋势严重泛滥的年代,有一句时髦的口号叫“不问,姓‘社’,姓‘资’”。结果呢?“确实有人把改革开放引向了资本主义的恶路”,比如经济“市场化”、政治“多党制”、思想“多元化”。在列举了这一系列不良后果后,作者说:“如果不问姓‘社’和姓‘资’,必然会把改革开放引向资本主义道路,葬送社会主义事业。”就这样,皇甫平成了“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者”。

对于很多洞察中国政治的人来说,不是黄福平说了什么,而是黄福平是谁。专家一眼就能看出这只是一个化名,取了《黄浦江评论》的同音,但知道的人却很少。是一个三人小组:—— 《解放日报》上海市委书记、审查处处长、上海市委干部周瑞金。至少有一个人,时任上海市委书记的朱镕基,在他心里就像一面镜子:这三个人背后都有一个人,那就是邓小平。邓小平几乎总是在他们的文章中说最新鲜和最具挑战性的话。其实只要你有一点政治经验,即使没有机会亲眼听邓的演讲,你也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看看那天南北所有的理论家和政治家。除了邓小平,还有谁能以这种方式谈论改革和国家意识形态争端?

它始于1991年邓小平的上海之行。那一天,当官方发布消息,告诉人民“邓小平同志和上海人民一起过年”时,情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邓小平南下上海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完全是个人习惯,他很喜欢

在上海过春节。按照他在1989年11月退休时的想法,他已不想再过问政治局的事情。他对自己选择的“第三代”的确寄予希望和信任,就在几个星期以前,他还对他们说,他很满意一年半以来中央的工作。他的这些话乃是出自真诚,充满了善意和耐心,但是别人不能认为他对当时形势的看法是没有保留的。他显然对改革开放的局面不能满意。这一年半来,说到改革开放,整个舆论不是说些文不对题的胡话,就是说些无关痛痒的套话,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是改革开放的辩护人。他在1990年3月说:“现在特别要警惕经济发展速度滑坡的问题,我担心滑坡。”当党的高级领导人为了“抵御和平演变”殚精竭虑的时候,他却另有看法。“我的思想是,只靠我们现在已经取得的稳定的政治环境还不够,”他说,“最根本的因素还是经济增长速度,而且要体现在人民的生活逐步地好起来。使我们真正睡不着觉的恐怕长期是这个问题。”他已经80多岁,常常感叹老年人的思想容易僵化,有时候也觉得有些年轻人比他这个老人还要僵化:为什么他们总是给自己搞那么多的障碍?为什么他们总是怕这个怕那个?“不要怕冒一点风险。”他这样劝告他的继任者。1989年秋天他退休的时候,人家毕恭毕敬地让他讲话,他说自己“讲的话很多了,没有新的话要讲了”。可是一年来,他又说了那么多,却全都淹没在意识形态纷争的汪洋大海里,连个浪花也溅不起来。

1991年阳历新年和阴历新年之间的某一天,他坐上火车到上海去了。列车在一片沉寂的大地奔驰时,他能够感觉到他说的话正被抛到后边——就像窗外万物都在飞速地向后面移动一样。这情形有些像在13年前。还记得那一次他采取的办法是“到处点火”,他在全国到处跑,在东北点了一把火,在广州点了一杷火,在成都也点了一把火。要不是京城之外的这一连串行动,他一个人批评“两个凡是”的话,也不会那么快地成了全党的声音。现在,他身在上海,觉得有必要重新做点什么。

他从他居住的西郊宾馆走出来,经过一片绿草如茵的庭院,一条雪松掩映的小道,走上虹桥路。再向东走,看到市区面貌一派陈旧,不免感叹:“上海开发晚了,要努力干啊!”然后继续向东,登上黄浦江东岸,心里越发沉重:“浦东如果像深圳经济特区那样,早几年开发就好了。”随行的人谈起上海30年代的繁荣,说那时上海是“远东金融中心”,还有“货币自由兑换”等等。他凝神倾听,然后说:“今后也要这样搞。”但是他此行的目的显然并不仅仅在上海,他还看着北京呢。“改革开放还要讲,”他说,“不要以为,一说计划经济就是社会主义,一说市场经济就是资本主义,不是那么回事,两者都是手段,市场也可以为社会主义服务。”然后又说起他怀念的80年代:“当时提出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有许多人不同意,家庭承包还算社会主义吗?嘴里不说,心里想不通,行动上就拖,有的顶了两年,我们等待。”这话里似乎有个暗示,他现在还是在等,等着那些“想不通”的人觉悟过来。他怂恿上海人给全国带个头,“克服一个怕字,要有勇气”,还说“失败也不要紧”。这分明是在告诉上海人,不要被某种政治浪潮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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