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舰原名永丰舰。1922年国民党军队从粤北进行北伐时，粤军首领陈炯明在广州叛变，孙中山大元帅登上总统府包围的永丰舰避难。1925年孙中山逝世后，为纪念它，改名永丰船为中山船。
这艘船是一艘1000吨的浅水炮艇。船上装备有一门前后炮，左右两侧各有两门侧炮，舰桥左右两侧各有一门火炮。这种类型的船最适合在珠江和沿海地区行驶。而且它的力量很大，所以各方都觊觎这艘船，想把它据为己有，从而控制目前的局势。因此，有相当多的人竞争这个队长的职位。1925年春，国民党军队两次东征时，中共中央派永丰舰沿海岸帮助前线右翼部队进攻海丰、陆丰，后开航到汕头帮助他们。当时队长是欧阳林，副队长是谢崇俭。于以一名额外军官的名义在船上担任领航员。当年3月12日，中山先生因肝癌去世，在北京协和医院去世。因此，袁玉娥的政治形势发生了变化。在政府改组中，汪精卫晋升为中央常委主任，在苏军将领鲍罗廷和加伦将军的协助下，中央海军和广东省国防海军的全部人员船合并为一局，海军局于6月正式成立，司米诺夫(苏联海军司令)任局长。政治部主任李之龙，作战研究所所长欧阳林(兼中山舰舰长)。经于再思主任、李主任同意，于调任中山舰军事卫生处处长、副舰长。此外，欧阳戈被任命为海军学院副院长，并支付了少将的工资。并命令(欧阳戈)备战(海军军官学校)，以便培养海军基层干部。大约年底，司司长调回国内，剩下李(智龙)担任主任。
欧阳戈，江西宜黄人，欧阳林堂弟，生于烟台海军学校。为人阴险，足智多谋，诡计多端，有时被称为小诸葛。孙中山先生在改革海军时，一跃成为“张羽”号驱逐舰的舰长，所以在(孙中山)白天鹅塘遇到困难时，他遇到了蒋介石。姜见他胆子大，也就答应了。在李局长和司局长组织海军部局的时候，欧阳戈鉴于自己的实力和地位，被堂弟一派占据，只得到一个很短的副班长职位，实在不甘心，但经常去江参加活动。但是由于司书记的原因，他不敢采取任何偏离轨道的行动。1925年底司导演回国后，欧阳格利用表妹懦弱的性格，却多次以威胁相威胁。结果欧阳琳偷偷去了香港。我实际上是在代理船上的职务。但是，欧阳林并没有正式辞职，在政府正式任命别人接手之前，他的工资当然会由我自己保管，这样(欧阳林)写完信就可以处理了。我相信欧阳格强想要他表哥的工资。我让他写个收据，不然最好靠欧阳林的信拿。但他不讲道理，坚持要表弟的工资，拒绝开收据。我总是拒绝，所以他叫警卫打我。我看到这个人不讲道理，心里真的很害怕。后来，他变成了一个遥远的形象。
在此期间，欧阳戈经常活跃在蒋介石的办公室，暗中勾结蒋介石身边的其他坏人制造事端。而欧阳琳在香港也很久没回了。虽然我代表了船上的所有事务，但船长的职位长期不方便。政府原本计划派李之龙当队长，但很多人同时竞争队长。比如，汪精卫的亲家潘，广东省海军司令陈策，蒋介石的心腹欧阳戈，都想在那里抢这个位置。没想到，李之龙在汪精卫面前赞助我当队长。当时，李之龙对佤邦说
接到王的聘书后，回到局里，对我说：“请正式担任队长。”我听了这些话，拒绝接受。然后李说：“没关系，你做得很好，我支持你的一切。幸好我快了一步，不然就晚五分钟给潘某人。”然后他对王说了上面那段话。最后，我认为我在技术上和行政上是胜任的，所以我不得不接受。一直这样工作到三二事变。
当时我敢肯定欧阳戈暗中勾结虎门要塞司令陈赵颖、赣军第二师师长刘智等人，暗中合谋离间国共两党。这三个人经常围着蒋介石转。3月18日，欧阳哥打电话给黄埔军校人事处副官欧阳钟(欧阳哥的侄子)，让他以办公室的名义写一封信，向海军局要一艘有效的军舰驶往黄埔，说是江主席要的。所谓有效军舰，就是暗指中山舰。收到信后，海军局代理局长李之龙跟我商量，意思是要我去。我问：不知道还要走多少天。因为我们的船刚出码头(在广南码头修的)，锅炉里的矮墙还没修完，所以不急的话就去派系船。如果是急事，而且只需要去三两天，那么当然可以。李回答：“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像很重要。”于是那天晚上我就登上了船，马上负责生火。
19日上午8时，中山舰抛锚启航。在交通开始之前，因为汽笛已经修好了，所以也试了试。我敢肯定欧阳戈去找蒋介石，报告中山舰正驶向黄埔。听说共产党要抢黄埔的军火.上午十点左右，中山舰抵达黄埔。我上岸到军校向教育部长朱绍良汇报(我怕我这里记忆有误，要为邓记————记者，以后不变)，并说明来意。朱说：“我不知道校长要这艘军舰干什么。我打电话问的时候，你可以先回军舰。”等到了下午2点左右，朱派一名工作人员上船说：“校长叫你马上开车回省城，不要耽搁。”
接到来人的口头通知后，我当然立即抛锚启航，下午4点回到省城。李和处长到海军局后立即将情况汇报了一下。李文智沉默不语，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图，所以我告别了我的家人。下午9点，欧阳哥来到我家，把我引诱上车，说要去家开会讨论，但还是让表妹欧阳林回来主持局面。没想到，车一直从武玉的门口经过，这让我很纳闷。开了二三十年的车，在刘志的总部门口停下，逼着我进去。我觉得今天不好。我对欧阳戈说：“我从没见过刘智。他是陆军，我是海军！”所以我想跳起来逃跑。欧阳哥拦住了我，两人在路上扭打了很久。最后他喊了几声：“二师警卫！”然后来了两三个持枪的警卫，威胁我，把我关在总部的厨房里。
反绑了两手。我以为他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就破口大骂。到了夜间十二时许，欧阳格亲自松了我的绑，并带我到四楼刘峙的房间内(三开间统楼面)。我当即责问欧阳格：“你为何要如此无理？”他回答说：“今天我是奉命清共，请你带我上舰，别无用意。”如是我暂时被软禁在刘峙的房间内。刘峙见我腿上在相扭时受伤流血，亲自为我包扎。
到了次日(二十日)凌晨二时许，李之龙亦被两个带盒子炮的卫兵押来了。我看了不好，但又不能讲话，听任其摆布而已。迄至天明，逼我登上小艇(驶往中山舰)，让他们上舰。另将李之龙押往造币厂蒋介石处。上了舰后，我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知道他(欧阳格)素来阴险奸恶，诡计多端，人所众知。
到了上午八时左右，蒋(介石)处送来一张委状：“兹任命欧阳格为海军舰队司令，此令。”下署“兆铭(精卫章)，中正发于造币厂”等字样。我见了这张委状，方知这一切是有计划的，是蒋叫他们做的。随后欧阳格关照我用旗语把在港各舰舰长(约十名)请过来，到大官厅里坐；又关照用旗语把各舰的党代表请过来，到二官厅里坐。随即对各舰舰长宣布此次行动是奉命清共。同时将往来渡轮进行检查。听说刘峙是负了陆军中清共之责，陈肇英负了党员方面清共之责。当日银行关门，市面停业。汪精卫知道后，跑到荔枝湾去了。政府中一时成了无人负责的局面。
三月二十一日上午，蒋介石上我舰，关照开往虎门。下午四时许抵虎门外沙角炮台。抛锚后，蒋即进入炮台(台长王文翰，浙江奉化人)。后来知道，蒋是生气到东莞检阅军队的。次日，张静江由上海赶来广州，先登上我舰询问蒋在何处，继而去炮台晤蒋。后来听说张静江面责介石：“你不应该如此擅作主张，应该与兆铭商量，他是政府主席，你是军事总监。”并将欧阳格的行状告诉了他。蒋方才承认错误，立刻回舰，关照开回黄埔。
是日午时，中山舰回泊黄埔。欧阳格即乘快艇飞驶省城，到财政局向孙科领取海军司令办公经费。据说因无预算而未能领取。旋即在下午五时左右乘快艇回黄埔。经过中山舰旁时，并未上舰，即径往军校蒋介石处，蒋即时把他扣押了。同时即派童保辉大队长率领卫兵廿多名上我舰驻守，并命陈立夫来舰请我过去。我到了蒋办公室，见张静江坐在旁边藤椅内，办公室桌上早已写好一张委令状：“兹委章桐臣为中山舰长，此令。”下署“兆铭，中正”。蒋问我名字对否？我回答说颠倒了。于是蒋撕毁了又重写一张给我，并说：你回去好好地干，有事与我的童大队长商量。我即唯唯而退。(委令状在1948年底沪寓大扫除时失火毁去)
我回舰上过了几天，感觉不对劲，就写好一封辞职信，托长洲要塞司令王醉卿转去，大意谓舰长职务责任重大，本人才疏学浅，难免陨越，请另派贤能前来接替等语。随后当局就把我明升暗降地调任海军学校副校长。(委状已在南京时上缴民盟组织)蒋一面另派他的同乡、日本东洋海军班出身的吴隅前来接任，一面又派陈立夫来舰请我去，当面叮嘱我好好去办海军学校，需要人员和经费时可迳来商量。我即唯唯而退。办妥中山舰移交手续后，我即去筹办海军学校。
当时听到李之龙和欧阳格均被分别关禁于虎门口小岛上。蒋还令李之龙登报脱离共产党，声言北伐时带李往前方将功赎罪。约在当年八月间，蒋介石组织北伐军行营八大处，一切以北伐为要务，已不需要办海军学校，于是办校之事奉命结束。从此我也就脱离了海军生涯。
从上述经过和当时所见所闻来分析，我深切认识到所谓国民党党员，莫不是挂了党的招牌争权夺利，并不是真心为国家、为人民服务。起初我犹以为蒋介石是被一群坏蛋所包围，所以将错就错，一意孤行到底。后来从他的喽罗们和一般国民党员中听到，蒋介石经常和他的左右亲信在谈话中高喊党外无党、党内无派，就知道他是蓄意反共的，并率领和指使一群走狗，造成一党专政。中山舰事件的发生，完全应由蒋介石负主要之责。事发后蒋又推卸其责任并嫁祸于共产党及其一般走狗身上。又强将李之龙与欧阳格同等论罪，分别禁于虎门口小岛之上。以事实而论，李之龙毫无罪责之处。相反，欧阳格谎报捏造事实，应负阴谋离间国共合作之罪过。还有，北伐军火是中山先生访问列宁时，苏联无条件援助国民党的。列宁和中山先生先后逝世后，苏联仍遵诺言由海参崴装运来粤。本人亲率中山舰驶往虎门外大塘引水站，引导军火船近十次到黄埔储存。何料军火到手后，蒋就立即反苏反共，可见是背信弃义至极。所以当时象谭平山、何香凝以及比较忠于中山先生而有正义感者，蒋皆不能容纳，造成正气下降邪气上升之象。故此，中山舰事件，实为蒋介石黑暗统治的开端。
章臣桐1960年8月于上海
本文由梅宇亭先生整理、注释并提供，特此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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