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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
1.阿里的HR几乎每隔一年就会在知乎上流行起来，已经有一段：阿里内网的技术升级永远是HR推动的，曾经因为马云抱怨内网信息总是被泄露，HR连夜催促技术在每个员工的访问界面上加一层无法识别的个人匹配码，这样截图出来的时候，技术就可以根据图片锁定是谁切的图。去年，阿里的HR又伪造离职谈话记录，被愤怒的离职员工贴在了知乎上。阿里只给了HR记过处分，而负责开发内网的团队却因为‘安全事件’——被取消资格，这是为了向离职员工表明面试记录——被打分。有人翻出了马云2010年的一句话“阿里的内网要面向全社会开放，开放透明是阿里的企业文化”，但却证明了一个古老的真理：很多话必须丢掉。
2.“月饼事件”在两个圈子里呈现出完全不同的舆论倾向。我微信朋友圈里的——成员，大部分都是以互联网从业者为主，大部分都在抱怨这四个程序员，认为阿里精彩的HR是展示自己价值观的地板。在微博上，那些把它当成公共事件的人，大多在想，为什么解雇这种保守秘密的员工会引起轩然大波。毫无疑问，观念的差异取决于立场的分离。每个人都试图扮演其中一个角色，把利益得失代入其中。有些人经历过居安思危，而另一些人则觉得这样做是在伤害人民。
3.在看当时员工的自述之前，我也以为这些程序员用高端的技术手段突破了阿里的安全体系。因此，他们只编写了一个脚本来持续提交应用程序，并在网页上完成了spike活动所需的行为条件。这种做法和春运高峰期网友们使用各种工具抢票的方式真的没什么区别。在升级算法的时候，你真的骂了它，觉得它加了人。在这次事件中，你是如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骂骗子可耻的？
4.即使是出于保证公平的目的，前面的系统设计也远比后面的解释权有效。阿里自己也没有做出‘同一账户只能购买一次’的设置，导致重复购买被算作库存消耗。有些人错误地犯了错误，在没有造成——实际损失的情况下，程序员主动向上级报告了——事故，这几乎是教科书式的白帽子案件，为解决漏洞提供了机会。
5.当然，当乌云还在“因故升级”时期，这顶白帽子的逻辑可能得不到多少认可。这有点像把一些互联网文化带入法外的诡辩。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在西方互联网上，黑客的恶作剧精神源于海盗传统——。到目前为止，苹果公司每年生日都会在Ku萨比诺总部升起骷髅旗——。这种对法律和规则的叛逆挑战，造就了互联网对开源和自由的信仰，也让各种开放协议形成了一个人人都能享受的数字世界，不受任何政权的支配。
6.然而，白帽子的所作所为，其实相当于有人撬开了你家的门锁，发现了装置的漏洞，然后通知你。有人感谢窥探者帮他消除了安全隐患，也有人指责窥探者侵犯了自己的房子。不同的认知会导致不同的态度。虽然即使是最简单的经济学原理告诉我们，杀死白帽子似乎会带来短期的安全环境，从长远来看，会让安全隐患不断滋生，最终酿成大祸，但社会的接受度决定了这种舶来文化的生存空间，别无他法。去年，美国国防部所属的100多个网站遭遇不同规模的信息泄露，导致五角大楼在今年年初给予了数十万美元奖励那些突破政府网站的人，以提高发现和修复漏洞的效率。
7.其实在2014年，支付宝也被白帽子发现了登录漏洞。公告发布后，阿里奖励白帽5万元，同时发布公告，继续对有能力突破阿里安全防线的白帽给予500万奖励。这种态度得到了当时业界的高度赞扬。
8.从‘月饼事件’说起白帽子，可能有些小题大做，但因为‘月饼事件’，员工被辞退，后者背负着职业污点，在企业用人时的背景调查中，这是相当致命的。这种手法本该是阿里内部反腐的高压线，希望做出杀鸡儆猴的样子，但拿金牌割人瘾的快感很可能只会让东厂风格死灰复燃。是的，就算你强调1983年的“严打”一万遍，那么路霸已经很嚣张了，我会回复一万遍。你判一个给女朋友拍裸照的年轻人死刑，真是他妈的惊世骇俗。
9.我想说的是，这真的属于企业文化的选择。无论企业做什么，都要有合理的理由，客观地锚定企业的形象。遗憾的是，当最坏的情况远远没有达到时，事情的结果却是最坏的，这种伤害对于阿里本身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忽视的。如果你想要农民的温顺和驯服，你就不能指望海盗的不服从和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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